应该早就已经站在那里了,可他一直没有出声。
甚至有可能,贺梦溪就是他带来的。
所以哪怕此刻,他们已经对视上了,他还是那样冷淡的神情,丝毫没有任何起伏和变化。
对于她的死活,他根本就不在乎。
如果说他成亲是心冷,那么此刻,便是心死。
胸腔里再次涌上一口腥甜,她又喷出一口鲜血。
奋力推开再次上前来的贺梦溪,宴碎死死盯着那个冷眼旁观的人。
“封铭……”
这是最后一次,喊他的名字。
“我恨你。”
转身攀上栏杆,她没有犹豫,一跃而下。
她受够了。
她不要再被过去的那些承诺蒙骗了,不要再被他困在这里了。
她不喜欢这个世界,不喜欢这场注定。
她解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