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在同一时刻彻底决堤。她却被他直盯得噤住眼泪,不知所措地呆望他的双眼。
&esp;&esp;犹是如此,他依旧没有转变心意,对她道:“钟杳,过来。”
&esp;&esp;明知逃也是无处可逃,她还是下意识后退,“我不要,你这样让我好害怕。”
&esp;&esp;“过来。”他又唤了一声。
&esp;&esp;她犹犹豫豫地走近,他当即握起她的手腕一抓,令她跌在他怀里。另一手轻轻梳顺她前半的头发,将她的手抬至脸边,唇吻过手腕里侧,边问:“为什么怕我呢?”
&esp;&esp;明知故问。她抽手将他甩开。而他再次抬起头时,狐狸般的眼睛里忽地有了神采,荡着层潋滟的水光,仿佛在问,你想被我吃掉吗?可她早看穿他故意勾引,只觉艳丽的伪装虚妄无比。
&esp;&esp;“我不明白。”他环过她的后颈,再次凑近,说道。她躲开扑在颊边的呼吸,将头埋在他的颈窝。仍旧是无比诡异的情形。他没穿衣服,好像怎么做都反而像她在非礼他,她只能强迫自己不看不想。
&esp;&esp;没过多久,却是他说着痒,将她推开。
&esp;&esp;她终于松一口气,“你好过分。”
&esp;&esp;“那要我继续抱着你吗?嗯?”这次他揽上她的腰,又在侧边的软肉轻掐。凑在她耳边说话时,她已分不清擦过耳边的是湿热的气息,还是柔软的嘴唇。
&esp;&esp;“走开。”她起身,倒了半杯凉水,泼在他脸上,“醒醒。”
&esp;&esp;他理开浸湿贴在额上的头发,反是笑。起初只正常的微笑,渐而发出笑声,后至于狂笑不止。
&esp;&esp;她连忙回自己房间,可他又在背后唤她名字,凄绝的语调似杜鹃啼血:
&esp;&esp;“钟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