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辰坐在外廊上,面对着一庭翠绿表情茫然。
每次载孙建霖到傅先生这里按脚,他都得供献双脚给小弘练习。其实他心里挺排斥的,原因无它,实在是太痛了。痛到他也曾忍不住偷偷问陈姐,按脚会痛是正常的吗?
陈姐非常确定的告诉他很正常,特别是刚开始按的人会更痛,多按几次就好了。
听了陈姐的说法李辰并没有比较开心,因为这代表到他脱离苦海还有好几次的距离。他满脑子寻思着要用什么办法才能逃出生天?
哎,要是能让小弘自己主提说不想学就好了。李辰心中感叹。
但见傅先生每次提到小弘都是冷言冷语夹杂嫌弃时,小弘低着头的样子,李辰就放弃了。
孩子也是不容易,就别害他挨更多骂了吧。
这回按完脚傅先生没让他们马上离开,反而是让孙建霖脱了上衣趴在旁边一张新增的推拿床上。傅先生拿几个东西放在孙建霖背上点火,然后那几个东西缓缓飘出烟来,那味道……莫名的有些熟悉。
李辰坐得远闻不太到,直到烧了一会才反应过来,这不是跟他的蚊香是同个味道吗?
为什么要在背上点蚊香?李辰不懂,李辰不想问。反正这些有钱人永远都有让李辰无法理解的操作,更重要的是他感觉这屋子里就没一个好相与的,他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傅先生这里不知为何光是坐着就很舒服,总感觉夏天的太阳比外面和煦,秋天的风也比别的地方温柔,坐在廊缘李辰心里没来由的觉得寧静。
「……狗扒似的……」
「……教他……」
「……」
可能是温度正好,也可能是疼痛结束后身后体肌肉自然的放松,李辰不知不觉间意识有些模糊。身后孙建霖与傅先生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也逐渐变得模糊。
「啪!」的一声突兀的异响把昏昏沉沉的李辰惊醒,回头便见小弘涨红着脸把毛笔拍在桌上。
孙建霖与傅先生显然也没想到小弘会突然发作,三个人都望向了他。
只见小弘站了起来,神情忿恨、眼眶通红。他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强忍着怒意般道:「我就是不会,不会就是不会!」
接着像是破罐破摔般愈说愈快,愈说愈大声:「我吃饭快你也骂、吃饭慢你也骂,说话你骂,不说话你还是要骂。吃饭、喝水、走路、说话……你什么都要骂什么都不满。」
到后来声音已经变成怒吼,甚至已经不再压抑音量:「我整个人你是从头嫌到脚趾头,整天叫我做些不知道要干嘛的事反反覆覆反反覆覆,你要是真的那么嫌麻烦当初就不要收留我,又不是我求你的,我才不希……」
小弘自顾自说着,傅先生身体微微前倾似要起身,突然间……
啪!
李辰突然暴起衝上前,抬手就是一巴掌就往小弘脸上搧下去,直接把他最后一句话打断在嘴里。
就算力量比不过比他高壮又做重训的孙建霖,李辰说到底也是个成年男人,还是个做惯了苦力活的男人,其腕力收拾个半大的孩子还是轻而易举。这毫不收力的一掌直接把小弘打得倒地不说,还位移快一公尺。
李辰这一下子比小弘更另人意外,在场的人包括后来闻声赶来的陈姐都呆住了。
小弘倒地时本能用手扶了一下,但还是摔得不轻。他晕乎乎的趴在地上,怔愣好几秒才反应过来,抬头口齿不清的问李辰:「你打我做什么。」
他一脸茫然,错愕得连脸都忘了摀。脸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在刚刚养白了点,从深棕色变成浅棕色的皮肤上缓缓透了出来。
「打你就打你囉,早想打你了。」李辰下巴一扬、胸膛微挺,一脸流氓嘴脸的说:「要知道你没人要我早揍你了,难到我还打不起你了!」
李辰作势抬手又要打。
「够了。」傅先生懒得看他演戏,轻声说了句:「我还没死。」
傅先生是何等人精,只错愕了一瞬就晓得李辰在干嘛。他平淡地看着李辰,那眼神彷彿在说……
--我还没死,用不着你来管教。
李辰悻悻然收回手,毫无诚意的说了句:「哦,抱歉。」双手插口袋,逕自转身走人。
陈姐过去把小弘扶起来,看他不止脸肿了起来手脚也都磨破了皮,默默把孩子带回他的房间就离开。
小弘坐在床上突然一阵后怕。害怕与委屈的感觉一下子涌了上来,眼一红泪水就蓄满眼眶。
陈姐突然又拿了小木盒回来。她把药放在床头柜上,语气温和眼神里却充满责备,道:「在这个家里,饭可以乱吃、话不能乱说……不是每次都会有人跳出来救你。」
傅先生是人精,在他身旁服伺多年的陈姐又何尝不是?
那时若没有李辰那一下,小弘说完后,傅先生站起来所说的话八成就会是:「不希罕就走。陈姐,给他收拾行李。」
李辰那一掌阻止了最坏的结果,也给了这两个人一个台阶下。
陈姐心想。不得不说,李辰看人脸色的敏锐实在难得,更难得的是心善。
*****
李辰身上掛着被撕烂的囚服布料,双手被银色的手拷拷在身前黑色的铁栅栏上。他弯着腰,上身抵着身前的栏杆,双手紧握着头顶栏杆稳住自己。腰部下塌、臀部上翘调整成方便身后的人衝撞的角度。
李辰腿间一片湿滑,含着性器的穴口被磨得通红,飞快进出的性器把穴里的透明润滑夜捣成白沫,随着性器的动作从穴口边缘溢出来……
「爽不爽!」乌鰍边操边问。他一手纠着李辰脖子上仅剩的一圈布料,从身后一边操李辰,一边拿流苏皮鞭抽打他。
布料勒得李辰很不舒服,只能坚难地开口:「……爽。」
又是「啪」的一声,李辰身上又挨了一鞭。全身上下,特别是大腿内侧布满交叠鞭的身体抽搐一下,又多叠加一道红痕。
「说什么?」乌鰍喝道:「该怎么说。」
「报……报告长官……」李辰被顶得一句话都说不完整,只能断断续续地道:「爽……好爽……」
「谁让你爽!」乌鰍边操边打他,还逼他不断说淫秽的脏话。
「长官……报告长官……长官操得我好爽……啊啊,要被操死了……长官好厉害……」被调教了几个小时李辰已经有点精神涣散,只能照着刚才眾人调教他的话哀嚎呻吟。
乌鰍又操了一会,突然加快了衝剌的速度与力道,像是要把李辰撞死在栏栅上残忍的狂操他,把李辰操得面孔扭曲瞳孔上翻,腿抖得几乎站不住才用力一顶把精液射入肠道深处……
鸟鰍退身。四大天王中最长的一根阴茎一吋吋地从后穴中拔出。因为太长了,在超过正常人标准后,每多拔出一吋都让人惊讶居然还没全拔出来。
四大天王中李辰最怕金虎男的性器,因为他的傢伙是又粗又长,不用技巧光靠硬件就能把人操得死去活来。但单论长度的话还是乌鰍的性器最长,每次李辰觉得无法再进入的时候他总是能每每突破他的底线。
因为乌鰍实在太长了,甚至让李辰有种被从里面搆到肚脐的错觉。
为了让镜头拍摄乌鰍拔出的速度很慢,每拔出去一点就要停下来让镜头拍。好不容易全拔出去,李辰双腿一软,身体下滑跪到地上。
「喂喂,装这死样子给谁看,还没结束呢!」三空过来解开李辰的手拷,把他拖到牢房角落的一张小床上让他仰面半躺。
李辰上半身靠着监牢里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