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sp;&esp;贞婉以为他生气了,又想到他方才问的问题,手指一紧,掩盖不住了伤感来。
&esp;&esp;她没办法啊。
&esp;&esp;即便是现在,她也无法站在和他同等的高度来相处,于是轻道,“公子,不必让人送我了,我能自己回去的。”
&esp;&esp;听到她这样回答,闵越脸色更沉了,把那瓶金创药交于她,“那你自己回去,我还有公事要办。”
&esp;&esp;“好。”
&esp;&esp;她说完又是一阵安静,闵越起来,最后到底还是没说什么。贞婉看着他离开,心好像变得惆怅,低下头,看到了他留在旁边的帕子。
&esp;&esp;她拿着帕子赶紧追出去,却已不见对方了。
&esp;&esp;上次是外袍,这次是帕子。
&esp;&esp;贞婉看着帕子上面沾到自己的点点血迹,珍惜地收好,谢过寺里的师傅后才离开的。
&esp;&esp;闵越这边,骆工宜瞧了两眼默不作声的主子,“世子,需要我派人去查这姑娘的住址吗?”
&esp;&esp;闵越看了他一眼,骆工宜自知失言,连忙道,“属下知错了,世子。”
&esp;&esp;闵越淡道:“不用。”
&esp;&esp;将人压下大牢,屈郊被绑在桩子上,已经被拷问了一番,骆工宜问到了些许有用的消息,但有关于被闵越拦截到了那封书信里提到了只字不提。
&esp;&esp;骆工宜回去禀报,闵越听后,态度淡淡的,语气也是淡淡的,“抓屈郊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提示而已,要的就是让那人露出马脚。我记得屈郊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,这人明面从不和屈府有过联想,但……”闵越想了一下对骆工宜道:“派人去告知相爷,让他注意这个人。”
&esp;&esp;骆工宜应道:“是。”